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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颖好像不认识他了：“老师，你不服气可以辞职，光明正大的离开这里！可你现在......是在犯罪！”

    小韩心疼的看着苏又灵，冲着申江质问道：“这三年沈总监出了多少别出心裁的新设计，上了多少酒桌又战过多少谈判桌，她是用实力和血汗才换来了一个又一个大客户，让设计部成为厉氏最风光的部门。你凭什么简单粗暴的用‘身份’和‘年纪’将她的付出都消灭了！”

    申江冷笑：“她要不是厉太太，那些大客户会高看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一眼？”

    苏又灵沉默的看着申江，说不失望难过是假的。

    她并不是真正的沈兮悦，起初对珠宝设计和职场都一窍不通，被赶鸭子上架坐上了总监之位，每天都活得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申江的耐心教导和鼓励，对她助益良多，她在心里一向是尊他为师长的。

    “如果‘厉太太’这个身份真是万能通行令牌，这次我何必低声下气求到丁慕言跟前？”苏又灵不想辩解。

    申江已经被贪婪和欲望蒙蔽了眼睛，伪君子要的从来不是真相，而是把自己架在受害者的位子上，为自己的罪过粉饰太平。

    她让小韩报警处理，面无表情道：“申江，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，你的愤懑留着跟经侦部门诉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准报警！”申江没想到她这么绝情，瞬间变了一张悲痛悔恨的脸，“兮悦，我也是一时糊涂做错事，一开始我只是看不惯林乐汐跟厉总的龌龊关系，想为你出口气啊......”

    林乐汐气愤的推了他一把：“你说谁龌龊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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