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自己好端端的孙女被人给换掉了,他肯定也会想办法处理那只恶鬼! 到时候,余顾晚就等死吧。 怀揣着自己的想法,刘春丰竟然淡定了下来,在二牛的押解下,一路到了白叔的家里。 时间太晚了,白叔已经睡下了,硬生生被二牛给吵醒了。 看着二牛押着刘春丰,白叔愣了愣,指着刘春丰问: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” “白叔,就是这个玩意儿把大家伙田里的水给断掉了!”二牛咬牙切齿得指着刘春丰,“你看怎么办吧?” 刘春丰却根本不着急,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: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?如果没有证据的话,你这就是诬陷,是栽赃!” “我都亲眼看见了,怎么就不是你!”二牛气呼呼的,被刘春丰的这个厚脸皮给惊到了。 刘春丰却笑了一下:“你再说一遍你看到我干什么了?” 二牛急道:“当然是看见你把跛子叔家田里的水给断掉了!难不成你还想否认?” “是啊,你也说了,你看见的是我断掉了跛子叔家里的田。但是你看见我断掉了大家伙的田了吗?” 二牛一瞬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,梗着脖子盯着刘春丰,再一次被此人的不要脸给刷新了三观。 “你……你不要脸!”二牛好半天才想出来这么一句骂人的话。 刘春丰早就已经听习惯了:“我说的是事实!” 白叔揉着太阳穴:“这样,你们都先回去,现在时间毕竟已经太晚了,我们明天让大家伙都来评评理。”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刘春丰确实过分,但村里又不可能动用什么私刑之类的,只能等明天所有人都到了之后,再商量看看怎么谈赔偿的事情。 二牛却不乐意了,他蹲守了大半个晚上才蹲到了刘春丰干坏事。 “村长!”他不满道,“你怎么向着他!” “我不是向着他。”白叔无奈道,“难道你现在想把大家都吵醒吗?” 吵醒是没什么,但如果被人看见余顾晚是怎么治疗那些出了问题的药材的话,麻烦就大了。 二牛能想到这点,顿时没说话。 “再说了,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现在重点是怎么补救,而不是揪着刘春丰不放。你揪着他不放,难道那些出了问题的药材苗就能够活过来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