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场家宴持续了很长时间,林默他们喝着酒,聊着天,互相宣泄着这些年所有的委屈跟心里想说的话。 大家笑着哭,哭着笑,足足折腾了好几个小时,才互相搀扶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 林默以前很少喝酒,酒量也只能算是一般,但今天也喝了将近一斤的白酒,等回到房间的时候,连衣服都顾不上脱掉,一头扎进了温暖的大床上。 李锦文喝得少,现在倒是还能勉强保持清醒。 她走到床边,看着林默的样子,本就通红通通红的眼睛,又是忍不住流下了几滴泪水。 只有她见证了老公一路走来最多的苦难,以及分享过有关于林默最多的喜悦。 从家里第一次靠着在演唱会卖雨衣赚了几万块钱,再到只用很少的成本,捡漏一百多万的古董铜钱,再到后来的全家人住院. 这一路走来,实在是不太不容易了。 “一切都过去了。” “今天是庆祝的日子,老公刚才说的对,应该多笑笑,不哭,不能哭了。” 李锦文用手背擦拭掉眼角的泪水,走到床边缓缓蹲下,脱掉林默的鞋子,又小心翼翼的脱掉他的袜子。 她的动作很轻松,像是生怕弄醒了自己最珍贵的宝藏一样。 等准备脱掉林默的上衣时,还是让他醒了过来。 林默看着近在咫尺的李锦文,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,双手轻轻搭在李锦文的肩膀上,轻轻用力将她抱在了怀里。 他用的力量其实并不算大,但毕竟是醉酒的状态,所以对于李锦文来说,这样的力度并不轻。 她猝不及防的失去重心,身体重重的贴在了林默的身上。 “老公,你先松开我,我帮你脱掉衣服。”李锦文挣扎了两下,但是却根本挣扎不开。 林默含糊不清的说道,“老婆这几年.辛苦你了!” “要是没有伱跟孩子们的支持,我可能真的走不到今天!” “太太辛苦了” 听着老公的呢喃,李锦文停止了挣扎的动作,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膛,安慰道,“都过去了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 “你做的很棒,家里人都以你为豪,我们不辛苦,最辛苦的是你!” 说完,两具炙热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,安静的听着彼此的心跳。 他们之间有很多话要说,多到可能这辈子都说不完。 窗外一轮满月,漫天繁星都仿佛在记录着这美好的场景。 翌日,清晨。 等林默睡醒时,感觉口干舌燥的,头也是一阵阵的抽动似的疼。 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受,更别说像是林默这种并不长喝酒的人而言,更是很不好受。 “老公,你醒了!” 李锦文听到卧室里的动静,连忙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,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瓶低度数的白酒,倒了一小杯说道,“爸早上来过,说是等你醒来就让你再喝一口酒,头就不疼了。” “说是叫什么透一透。” 哈? 还有这种说法? 林默很少喝酒,自然对这些都不太了解,而且下意识觉得这样的说法有点扯。 哪有喝完酒第二天头疼,然后用再喝酒来治疗的? 林默打了个哈欠,揉着太阳穴问道,“那个爸说的,要是我爸说的,那千万别相信。” “我记得小时候他们一个工友出了意外,一根手指头被切了下来,咱爸热心肠,非说断指要保存在白酒里面,没有细菌,以后到了医院更容易接上。” “一帮人都被说的一愣一愣的,还真给他找来了一瓶高度数的白酒。” “万幸他们当时的监理是个土木毕业的老哥,知道一些常识,才连忙阻止了这样的行为,而是先用干净的毛巾包裹着断指,然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一些冰块放在毛巾外面,这样送去了医院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