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商又问:“人家还手了吗?” “……没。” 这不是打架,是殴打。 谢商没作声。 谷易欢弱弱地叫了声四哥:“你会来吧?”撒娇示弱的流程他很熟,“你来嘛,你是律师,你忍心看我被人家起诉吗?” 他不能找家里,会被他妈打死。 “我二十分钟后到。” “四哥,我爱你。” 谢商挂断了。 有了靠山,谷易欢就有底气,恶狠狠地瞪那胖子:“我做律师的亲哥马上就来。” 胖子的头上已经起了包了,不甘示弱地瞪回去,一副谁怕谁的表情:“怎么地,你哥还能把我送进去?” 谷易欢很欠:“看我心情咯。” 然后两个人对骂。 “傻*!” “我草——” 巡警路过,敲了敲棍子:“都给我安静点。” 谷易欢安静如鸡。 胖子也安静如鸡。 两人各坐一边,用眼神打架。 隔壁,值班民警小钟正在处理另一桩恶性打人事件。 打人者是个姑娘,身上穿着从头套到脚的黑色雨衣,端端正正地坐着,看着文文静静,说话也斯斯文文。 不像会打人的。 “名字。” “温长龄。” 小钟边做记录:“住址。” “荷塘街五百三十二号。” “为什么打人?” 她都知无不言,说打人是因为私仇。 小钟一查,还真是,被打的那个刑满释放没几天。加害者出狱就去找受害者,情理能容,但法理得另说。 谢商开车过来,二十分钟不到。 温长龄和谷易欢在两个相邻的隔间,就隔了一道墙,墙只有半人高,上半段是玻璃。谢商先看见的是温长龄,没有刻意找,进门后自然而然地一眼认出了她的后脑勺。 他路过了谷易欢那个隔间,去了温长龄那边。 “温长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