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事后,年凤环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萧阳。 “是不是太狠了?” “情敌啊,见一个杀一个。” “呵呵,好吧。” “而且明显她是个很极赌女人,我们要走末世路了,我不想留下任何隐患。” “那她的那些手下呢?” “都是亲信,杀她不杀他们,等于斩草不除根。” “哎,都听你的。我看车队好像要出发了?去哪里?” “绕道黄立。” “什么时候走?” “一个时后。” “那现在干什么?” “睡觉!” 萧阳这个词得有些粗重,他抬手关窗,拉窗帘,然后起身关门,走回去抱起年凤环,向床上走。 “咯咯咯!看你这气势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立刻吃了我呢,萧阳,老公,你有这胆量吗?” “老子是男人,这也不是胆量的事。” “那是什么事?” “你点燃了老子心中的邪火,这股火能毁灭一切!” “啊!萧阳!你......” 空,两只飞鸟掠过,相互追逐,东一下西一下,飘忽不定,许久之后一只鸟终于落到了附近一棵大树上,原来那里有一个鸟窝。 另一只鸟飞来,却没有落到树枝上,而是叽叽喳喳落到前一只鸟的背上。 被压着的鸟似乎有点不爽,立刻仰起头叽叽喳喳地叫唤。 在上边的鸟却不叫了,低下头,张开嘴巴,那里竟然有一只虫在蠕动。 被压着的鸟也不叫了,去接那虫,吞入自己的口郑 所谓道没那么高深,比如鸟踩蛋,就是道。 四十三分钟后,房车的窗帘被拉开,萧阳回到了沙发上,点燃了一根烟,心里十万草泥牛在奔腾。 躺在床上的年凤环一脸红润,咯咯咯地笑不停,像一只被彩蛋的老母鸡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