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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道理刘定一祖籍宁安市开元县,像他这么高级别的领导去世肯定会惊动本地的媒体,怎么会接连几天都没有一点动静呢?
这让李新年不禁疑神疑鬼,他不相信这么大的官死了以后官方媒体会保持沉默,说实话,要不是经过多方验证刘定一确实已经死了,他甚至怀疑杨宇海的消息是否靠得住。
但事实是直到今天没有哪家官方媒体报道过刘定一的死讯。
李新年现在已经不是疑神疑鬼了,而是开始坐立不安,他每天都焦急地等待着刘利民或者刘蕙茹会给他打个报丧的电话。
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和刘家公开翻脸,大家还是合作伙伴,既然刘定一死了,刘家的人即便出于礼节也会跟他打个招呼吧。
其实李新年都已经想好了,如果刘家的人向他报丧的话,他打算马上亲自去北京奔丧,目的当然是想和刘利民见一面。
他甚至决定在这个让刘家人悲伤的时刻,即便不能完全接受刘蕙茹那天提出的苛刻条件,但肯定会做出让刘家人满意的让步。
这么做的目的当然是想换取刘家在今后一段时间内对他的支持,即便不支持,只要不给找麻烦使绊子也行。
然而,这么多天过去了,刘家没有一个人给他打电话,也没有见到官方的任何报道,李新年终于坐不住了,现在可以跟他谈论这件事的人只有杨宇海了。
当然,这种事不能在电话里说,于是他以喝酒的名义约杨宇海晚上在老地方见面,所谓的老地方就是开元县人在宁安市开的一家餐厅。
晚上七点半钟杨宇海如约而来,一见面先干了两杯酒,又扯了几句无关痛痒的事情,最后还是杨宇海主动进入了正题。
说道:“喝酒不过是借口,有什么话就说吧,这一次又想从我这里打听点什么事啊。”
李新年扔给杨宇海一支烟,自己也点上一支,缓缓喷出一口烟雾,低声道:“刘家的人怎么回事?怎么这么多天一点声音都没有?难道你也没接到过刘利民的电话?”
杨宇海楞了一下,好像李新年的问题有点出乎他的预料,随即没好气地说道:“给我打电话?我在刘家的地位没有这么重要吧?在开元县那阵我也不过是个陪酒的角色。”
顿了一下,又疑惑道:“这么说刘书记也没有给你打电话了?这不应该啊,不管怎么说你们也算是朋友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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