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蒋伟演员:“总要有第一回的,大王不也是如此?” 鲁王演员:“戏上你老怼我,戏下你还老怼我!”说罢甩一甩袖子,做傲骄状。 蒋伟演员笑着拱手:“大王息怒,大王在此不就是为了看人家的笑话自己开心吗?不要为了臣不开心了。” 鲁王演员还就是来看戏的,闻言也不再废话,期待的看着场内。 鲁王演员:“来打赌吧!一盒烟,我赌他们今天要拍六个小时!” “七个小时,加一盒烟。” “八个小时。” “十个小时。” 梁平下来盯着他们: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?都出去,拍这么长时间的戏了不知道会影响场上的人吗?” 鲁王演员连忙说:“是是是,就走就走。” 梁平:“你再做怪小心我今天还让你死十个小时!” 鲁王演员转身就溜了。 一群鲁国重臣们就在棚外坐在各自的凳子上。大多数都是钓鱼凳,拉开就是一个凳子,合上就可以放行李里带走,好收好用。而且钓鱼凳有的还带靠背,靠着休息也很舒服。 个个都想今日必要久候了。 鲁王演员拿出手机来玩,一局玩完,听到里面的动静,工作人员们开始往里进。 这就说明这一镜已经拍完了。 鲁王演员叹气:“二十分钟一镜。”估计还是不顺利。 凤凰台的权臣们开始鱼贯而出。 鲁王演员就站起来拿着自己的凳子给他们让地方,都是候场的,一会儿就要上场的当然是离场越近越好,这样方便。 其他鲁国权臣们也是一样,纷纷让位。 果然凤凰台的权臣们到外面了也不走远,就在棚外站着,也不坐,显然马上就要再进去。 鲁王演员心有戚戚然,见到他们就想到了自己,就过去安慰。 鲁王演员:“辛苦了。” 凤凰台权臣一号是个老大爷,穿得也很隆重,就是鲁王死得早,没有跟凤凰台权臣的对手戏,不知道对方演什么。 鲁王演员:“我是鲁王。” 凤凰台权臣一号老大爷:“黄松年,是个望族大官。” 两人握握手。 鲁王演员:“怎么样啊?里面顺利吗?” 凤凰台权臣黄松年:“挺顺利的,一遍过。” 鲁王演员:“……大哥,你真会说话。”瞎话说的跟真的一样!他能不知道女主角演起来什么样吗?他前天在地板上躺了十个小时,假血喝了一肚子呢。 凤凰台权臣二号插嘴:“真挺顺的,还以为要磨呢,结果梁导就喊过了。” 鲁王演员看过去。 凤凰台权臣二号伸手:“我演徐公。”这也是个老头。 鲁王演员再握握手,整个人陷入了不真实中。 剧务出来喊人了:“都准备好了,要进场了。” 凤凰台权臣们再次鱼贯而入。 鲁王演员不死心,过去问剧务:“这是第几镜?” 剧务:“第二镜了。” 鲁王演员:“上一场过了?一次过?” 剧务:“过了啊。”他认出鲁王演员了,“你是运气不好,梁导拿你来磨人了,现在人开窍了,现在挺入戏的。” 鲁王演员:“……” 苍天不公!!!苍天不公啊!!!! 场里,柳苇还坐在她的“龙榻”上。 或者该叫龙椅。 商朝人不坐椅子吗? 好像椅子也是商人发明的。 化妆师和道具组再次上来复原场原,保证这一幕跟刚才那一幕一样,没有穿帮。 梁平过来跟她说:“刚才那一幕很好,一会儿再拍一幕。你就别动就行了,让他们拜你。” 说完梁导就下去了。 柳苇还在发怔。 刚才那一幕很好? 哪里很好? 她刚才什么也没做啊。 那就是蒙上了。 下一镜该怎么办? 她还能蒙上吗?刚才是怎么蒙的? 柳苇肉眼可见的在镜头里更紧张更不安了,坐卧不定,跟屁股底下有针垫似的。 梁平在场边看着都觉得可以,他还把陆北旌也叫过来给柳苇增加压力。 梁平:“你就这么站着不动就行。” 陆北旌今天还是全副披挂,站在场边像根钢铁大柱子。 今天其实没他这一身的戏,但梁平认为他这样打扮会让柳苇更紧张,就让他这么扮上站场边。 监视器那边的副导说:“梁导,刚才那一镜就可以了,还拍?” 梁平:“再拍一条,我看思思现在的感情很饱满。” 就是紧张的很真实。 电影里姜姬登基是被姜武扶上去的,她本来就该紧张、不安,越不安越好。 众臣入内,跪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