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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答道：“还算可以。”

    刘恒转念又问道：“先天分几个境界呀？”

    老牛回答道：“各家对于先天的分法不同，而且对外从不细说，所以，公子您的问法有点太过于笼统了。老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”

    刘恒脸上出现黑线，心里说道：这个老牛脑袋一点儿也不灵光啊，你不知道别家的分法，不能说说自己的嘛，非要我一字一句的问嘛？

    刘恒无奈地又问道：“那你这先天是怎么分啊？”

    老牛自信地回答道：“我这先天就包含一个境界，那就是法相境。”

    刘恒：……

    刘恒直接吐槽道：“你这个先天就这么朴实无华吗，整个先天就一个境界啊，那你这先天还叫什么先天啊，直接叫法相境不好嘛？”

    老牛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：“这个……以前的前辈都是这么叫的，老奴也没有多想就一直也跟着这么叫的。”

    刘恒继续吐槽道：“管家，你这先天不会就是一直完善你这境界的名字吧？”

    老牛嘿嘿一笑地回答道：“公子聪慧过人，老奴的功法就是一直完善自己的法相。”

    刘恒：……

    刘恒不死心地又说道：“管家，你刚才说等闲之人不在话下，请问你这等闲之人是怎么定义的呢？”

    老牛自信满满地回道：“公子，寻常三五个先天境界的人，老奴还不放在眼里。”

    刘恒惊呆了，不可思议地问道：“先天境界的人常见嘛？”

    这时，马啸接话道：“公子，先天境界不能说是常见，应该说是非常罕见，寻常时候根本见不到。您看这个靖宇县就压根没有一个先天境界的人。”

    刘恒听到马啸的讲解，一下子抓住了重点，眼睛一亮地说道：“也就是说如果这个暗中之人或暗中势力是出自靖宇县的，那么他们压根就不是很强，可以说是很洼（弱）的啊。”

    老牛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刘恒眯了眯眼睛，转而又问道：“杨奇，这么多年我也没问过你是什么境界的，你方便透露的话，不妨现在说一说，我好估量一下咱们这边儿的实力啊，看看够不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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