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一会在路人瞩目之下,车缓缓停了。 车长度不多不少刚好堵塞住大院门口,一个魁梧的身影在徘徊,头戴绒帽,背对看不清样貌,跺脚碎步可见是个老人家。 傻柱看得入神,有点似曾相识燕归来的感觉,眼睛湿润了。 尽管冰天雪地,一路走来,双脚早已被冻麻,此刻却不受支配,自动往前走。 他很想搞清楚眼前这个老人家究竟是否与自己想法一致的那个人,越是往前走,心念念不安,越害怕接近真相。 按道理说,出狱前傻柱没有支会过任何人,应该不会有人提前知道,就更不会有人前来迎接。 殊不知的是在踏入这胡同第一步已经走漏了风声,街坊们用着最原始传达方式,消息传播之快,不到几分钟便传遍街头巷尾,无人不知晓。 呯!伴随清脆车门声,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波浪长发少妇从车上走出,披着黑色棉袄卦,红色高跟鞋在阳光照射下十分闪亮。 只看见到侧面,戴眼镜,白里透红的粉脸,烈焰红唇,妥妥一个高贵大方得体,气质非凡的大美女。 傻柱对这侧脸在无数的黑夜中,通过喘息来回忆点点滴滴,不禁深深倒呼吸一口气,闭眼细细品味,伴随夹带空气飘来的花漏水香味。 如此熟悉,让人心旷神怡,仿佛暖流气息涌进鼻腔里直达脑神经,瞬间精神百倍。 再次睁眼时,只见长裙少妇朝老人家打招呼道。 “一大爷,我接到你电话已经火速赶来,还没见着他人影嘛, 这里冷,不如咱们进去等吧!” 此人不是谁,正是一大爷易中海,身穿蓝色工人装棉袄,焦急等待。 “晓娥你来了,大院里好多街坊都说见着柱子回来,我还以为眼花,按道理说应该还有2年刑期, 这不是马上给你打电话,我听得有点糊涂, 大伙不会是认错人了吧!” 七旬多的老人,看得出来急红眼,为此慌忙解释。 长裙少妇就是资本家女儿:娄晓娥,把自己的围巾挂在一大爷脖子上,倍感亲切点了点头,微笑道。 “没关系,傻柱认得回家的路!进去等也一样。” 挽着手走进去,两人看起来更像是一对父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