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惊得是,皇帝为此一怒就毫不留情面地罚了自己,贬了庶长子,断了他的前程不说,还间接地几乎是要了他半条命。 程胜泰到底是与皇帝陛下自小长大,又是一起浴血沙场,对他的性格不说是了解十成十,了如指掌,可也是九成九。 尤其是皇帝陛下登记之后,更是高深莫测,诡异难辨。 这次,鲁国公真正地见识了皇帝陛下的威严,那是真的骇人啊。 “来人,官家……”想明白了这一切,程胜泰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,高声喊人。 而在他喊人的时候,鲁国公夫人站起身来,屈膝给她行了一礼,然后很决绝地转身就走。 她走得飞快,根本就没有给自家男人留脸面的意思,更不会为了一个坑害自己儿子的什么庶长子,去打理去往祖宅的吃穿用度。 她是很大度,受了这么多年委屈也没有撂挑子,可现在,她不忍了。 这个家,凭什么忍让的总是她?凭什么她要为一个贱人小妾大度? 鲁国公看着老妻甩袖怒匆匆而去,不觉脸色讪讪,下意识地捏了下鼻子,心道,我老夫怎么好像又看到了二十多年前,那个鲜衣怒马,快意恩仇,性格爽朗的少女了? 她……老夫的爱妻,原来还是这么的,任性而又倔强? “姐姐……”鲁国公夫人刚走出华亭,那位丽舒小妾就抽抽噎噎地上前来,拦住了她的去路,边哭边高声哀求,“姐姐,求姐姐饶了贱妾,饶了奕铭,妹妹我给您磕头了。” 她哭得凄慌,悲悲切切,一副柔弱要倒了的模样,跪在了鲁国公夫人的面前,哭红的眼睛却朝着华亭里瞄着。 这知道的,是她为儿子的事着急。 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鲁国公夫人把她怎么样了呢。 以往,只要是她这么做,受斥责的,总是鲁国公夫人。 所以,今儿个她故伎重演,就是要恶心鲁国公夫人。 而鲁国公夫人果然被一如既往地给恶心到了。 只是,这次,鲁国公夫人没有想以往那样,不屑解释,不屑理睬她的挖坑害她,而是默默地从腰间抽出了那条跟了她二十多年的腰带一般的鞭子,照着丽舒就劈头盖脸地抽了过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