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8 章-《虐文主角不许我哭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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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有错。

    这样一个人,理所应当得到最好的待遇。三界最闪耀的宝石做他的装饰,最柔软的织物做他的衣服,最强壮的人做他的侍卫。

    这肯定也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结婚了,叫上全族人来祝福怎么了!

    “好,你等着,我发通讯,叫他们回来!”霖绞说。

    宁耀满意了,他跟着霖绞继续逛完了这个大院,努力争取将线路都记下来。

    霖绞把宁耀安顿到了一处舒适的客房之中,不甘心的退了出去,火速去让手下购买成亲用的灯笼等用品,自己再急匆匆的联络族人。

    临走之前,他再次提醒了宁耀一句:“我们一族所用的隐蔽之法乃是从上古传承下来的,一般人根本没有破解之法。就算是现如今最顶尖的那几位尊主,想要解开也得花上至少六七日,你别指望着同伴能救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宁耀眉头一皱:“你又冤枉我,走开!”

    霖绞吐了吐蛇信子,快步爬开。

    夜色渐深,宁耀躺上了床。

    床上铺着的是之前郁澧给他的那匹布料,让这张本来宁耀很不适应的床变得柔软。

    宁耀摸摸身下垫着的料子,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希望郁澧不要浪费时间找他了,既然现在最厉害的那几个大佬都得花六七天才能解开幻术的话,现在还处于成长期的郁澧肯定是没办法的。

    这里一看就很危险,郁澧又是虐文主角,一路过来受的罪可能比他还多。

    宁耀慢慢困了,睡着之前,他又想。

    他也太自信郁澧会为了他到处寻找了,他只是一个跟郁澧有旧仇的小弟啊!

    太自信不好,是病,得治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

    宁耀见到的第一个霖绞的族人,是霖绞的大哥。

    那是宁耀被抓到这里的第二天,他正站在一个池塘前,一边心不在焉的应付着霖绞,一边在心底盘算着逃跑时走哪一天路最好。

    嘴里一直说着话的霖绞不知为何忽然一停,偏头听了听,对宁耀说道:“我大哥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霖绞大哥和霖绞有五分相似,都是一副阴冷的长相。比起霖绞,霖绞大哥看起来更目中无人。

    那一份目中无人在两人视线对上时消失。

    宁耀清清楚楚的看到了,那个人第一眼见到他时,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艳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那个,让我的好弟弟决定这辈子以后不再成亲的人族?”

    宁耀假装无措的躲到了霖绞身后。

    霖绞立刻把宁耀挡住:“你别吓他,他脸皮薄。”

    “我能怎么吓他?”霖绞大哥笑起来,用蛇类竖着的瞳孔看向躲在后面的宁耀,“这么不禁吓,怎么承受得住两根一起?”

    “这就不关你的事了大哥,”霖绞声音也冷下来,“你只是回来参加我的婚礼的。”

    而宁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霖绞大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那人居然在跟他开黄/腔!真恶心!

    宁耀生气的在心里给那个人记了一笔,决定以后让完全体的郁澧把那个人揍一顿,最好揍得只能在地上爬。

    也许是因为以后不再成亲这个消息太新奇,霖绞族里的人回来得很快,短短两天,竟然就已经全部回来完了。

    所有妖聚集在大厅里,宁耀能明显的察觉所有人的视线都聚在他身上,而其中,当属霖绞大哥的视线最黏腻。

    霖绞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宣布自己的婚事,无数夹杂着羡慕嫉妒的眼神便从大厅的各个角落里响起。

    霖绞大哥却是轻笑一声,放下手中茶杯,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兄长没成亲,你一个做弟弟的,怎么能先成亲?这不合规矩。”

    霖绞大哥的话一出口,整个大厅里都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霖绞一愣,回过神来后便是狂怒:“你没成亲?放屁,你娶的那么多房妾室呢?”

    霖绞大哥笑得阴冷:“都死了,我现在是孤身寡人。好弟弟,你的那些妾室可没死呢,不如孝敬一下大哥,把这一个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!”霖绞暴怒,终于知道这两天他这大哥在忙着什么。

    原来是忙着在这里给他挖坑,意图从他手里横刀夺爱!

    霖绞化为原型,狠狠一尾巴朝他大哥拍去。

    这一拍一点没留情,啪的一下,把整张椅子都抽飞了出去,砸在墙壁上,砸出一个大坑。

    霖绞大哥躲过了这一击,丝毫不让,反手也打了过去。

    宁耀看他们两个打起来,就差给他们鼓掌叫好了。

    打得好,再打得响亮些!

    可惜的是,这两个兄弟没打多久,族里最年长的妖便出来主持公道。

    可惜这公道没法主持,因为两人全都寸步不让。

    最后老妖没办法,只好询问宁耀:“如果让你来选择,你会跟谁成亲?”

    宁耀毫无心理负担的无视了霖绞的眼神:“当然是最强的,龙族血统最纯正的了那一个了。”

    所以最好让他们两个打的你死我活,打得所有房子都崩塌,打得幻术解除,好让他快点跑路。

    那个老妖摸摸胡子,赞同了宁耀的话:“我也觉得应该如此。”

    宁耀期待的打架事件没有再发生,他们所有人和妖从大厅里出去,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,里边诡异的一丝风也没有,院子四周围着的墙壁高耸,抬眼向上看,只能看到被围起来的一小片四四方方的天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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