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面对他说着是要嫁人的,一面却是去郑晓跟前说自己和她的事情…… “晓儿,我真不知……钱氏竟然那时候就开始有了算计。” 郑晓道:“侯爷,如今再说这些也没有必要了!我们都和离了,你将此事都给一一说清楚,只会让我觉得为何没有早就和离。” 安远侯这下子对钱氏半分愧疚都不存,“是怪我,不应该觉得自小一起长大的就对她这信任,但是我这心一直以来就只有你……” 郑晓捂唇直直地呕吐出来,“咳咳,侯爷,你可别来恶心我了,这话你说出来也不怕天打雷劈? 二十年前,你也是这样进我的闺房,口口声声和我说你有心仪之人,你要娶得是你表妹!” “呕!”郑晓吐得更加厉害了。 乔若依连连进来道:“父亲这话说的连女儿都想要笑,您若是心中真的只有母亲,那钱氏算是怎么回事?如今钱氏死了,你就可以胡诌了?” 乔锦娘进来时,便刚好看到郑晓呕吐不已的场景,担忧至极,连从陆宸的背上下来,“母亲,你还好吧?” 郑晓瞧了一眼安远侯道:“你还不走,是存心想要见我呕死吗?” 安远侯叹了一口气离去了,不过还不忘叫了一个太医过来。 太医过来给郑晓诊脉,才知是孕吐罢了。 乔锦娘却将账还是算到了安远侯的头上,她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里,听着乔若依说了来龙去脉。 锦娘讽笑道:“男人呐总是如此,若是男人写的话本子里面,都是有两个女子的,一个如同是柔和如月光般的女子,一个是红衣鲜艳的女子,那些男人总想着是尽享齐人之福的。 安远侯说着心中只有母亲,可却又去钱氏的房里,也不觉得恶心?什么心中只有一人,这是看清了钱氏的真面目,若是没看清时,那就叫做齐人之福。” 乔若依点头道:“二姐姐说的对!” 乔锦娘思索了一番道:“安远侯实在是太恶心,这院子虽好,却防不住人,我还是得劝母亲住到我的宅子里去,那里都是皇亲国戚,看安远侯还敢不敢爬墙!” 郑晓也是怕了那些下属夫人们经常进来,也怕安远侯再爬墙进来恶心自己,便也就搬到了乔锦娘的宅子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