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-《反派她声娇体软[快穿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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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也在这时,虞年拉着南妃妤的手,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,紧紧抱住了。

    虞谨一怔,飞快来到了床边,就怕虞年会误伤了女孩儿。

    并没有发生他担心的状况。

    虞年只是紧紧拥住了南妃妤,又安静地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阿年?”虞谨面色变幻了数次,没有听到虞年的回应,他伸手扣住了他的手,想要将南妃妤从他身上解救出来了。

    可是虞年好像被惹怒了一般,再次掀开了猩红的眼眸,蕴着火焰瞪向了虞谨,随即手握成拳击向了虞谨!

    虞谨猝不及防,双掌抵挡在胸前,还是被他的拳风击退了几步。

    此时虞年已经单手拥着南妃妤站了起来,失去理智的他把虞谨当成了侵犯自己所有物的敌人,所以袭向虞谨时招招致命。

    而虞谨多有顾忌,几乎是被虞年压着打。

    南妃妤觉得腰都要被折断了,伸出手拉了一下虞年的手。

    虞年蓦地转头,嘴里发出了一声近似野兽低吼的声音,然后渐渐安静下来,双臂死死将她抱住,还舒舒服服地在她耳朵旁低叹了一声……

    虞谨趁这时,在他脖颈上狠狠一击,将他敲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南妃妤从虞年火烧似的怀抱里钻出来,虞谨就扛着虞年丢回了床上。

    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洛羽,心里却明朗,“离离姑娘练过血寒秘法,体质阴寒,对二公子来说刚好能……降温。”

    虞谨听着,嘴角绷紧,“洛羽,你帮阿年看看。”

    洛羽点头,走到了床榻旁。

    虞谨来到了南妃妤面前,低头睨着她泛红的脸,低声问,“吓到了?”

    南妃妤在腰肢上轻按,摇了摇头,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回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南妃妤离开后,这边洛羽声音急切开口,“大公子,怕是要尽快把女魔头抓来了,二公子等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虞谨的目光忽的变得更加深邃幽冷,“我知道了,半个月,我就会把女魔头带回来。”

    翌日早上,虞谨想要把南妃妤留在客栈,但是她坚决要跟着他。

    看着他的身侧的手刀,她继续道,“你就把我打晕,我还是可以自己上山的,我记下路线了。”

    虞谨没法,又带着她离开了客栈。

    到了山下约定的点,方如珩已经在等着了,见到南妃妤时,他愣了一下,“离离,你为何还要回花雨宫?”

    他以为……虞谨会安顿好她。

    “我会保护好她。”虞谨接了一句,方如珩嘴唇翕张,也不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虞谨对离离一直有种浓郁的保护欲,有时候他甚至觉得,他是不是喜欢上离离了。

    三人按照昨天的小路往上走,不过在通过花雨宫入口的关卡时还是耗费了不少时间。

    等他们回到了冰玉阁时,却发现四煞正带着浩浩荡荡的人在赶过来。

    他们避开她们,回了西厢房。

    玉倾城见到南妃妤,一记冷冷的目光又丢了过来,“你怎么还在?”

    南妃妤赶了一路,心情不佳,也瞪了他一眼,随后拧开头去不理他了。

    玉倾城气得面色铁青,手中的折扇朝着她掷了过去!

    不过折扇在中途就被虞谨挡掉了。

    “别闹了,四煞带着人往冰玉阁赶来,不知道所为何事。”方如珩出声道。

    玉倾城朝着南妃妤瞥了一眼,语气阴森,“这里不是有个冰玉阁的人么,让她去打听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南妃妤听罢,心里笑了一声,正合她意。

    她出了西厢房后就朝着冰玉阁正中的小楼赶去。

    她回了自己卧房,换了衣服,直接走到了议事的大堂。

    此时一大群人乌泱泱地集中在一起,有哭闹声,也有求饶声,还有严厉的指责声。

    前方跪着一男一女,男子被打得气息奄奄,女子紧紧抱着他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“宫主!”玉婷的声音打破了议事大堂里紧张的气氛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南妃妤出声问了句,懒懒地在一旁的榻上坐了下来,身后靠着软枕,一派小女孩儿的慵懒作态。

    不过大家也已经习惯了她这样子。

    梅煞看向她,缓缓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跪着的女子叫花艺,是梅煞手底下的人,从小就在梅阁长大的。

    快被打死的那个男子是前些日子被掳上山的,离离厌烦了之后就丢开了,梅煞带回了梅阁囚禁起来。

    梅煞不像兰煞,她曾经被丈夫施暴,所以对所有男人都恨之入骨,所以她想起来就折磨一顿阁里囚着的男子。

    谁知道花艺却和那个男子看对眼了,刚才还打算将他放走,没想到刚好被梅煞抓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么一幕。

    “宫主,世上的男人都该死,艺儿一直好好的,没想到还是被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给骗了。”梅煞愤怒地面容狰狞,“宫主,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,属下认为花雨宫里的所有男子必须都处死,并且以后再也不准男子踏入宫中一步。”

    兰煞有些不满,“梅煞,男人该死杀了就是了,要我说啊,还是你手下的人没管好自己,竟然还下贱到跟男子谈起了感情,你说愚蠢不愚蠢?男人嘛,玩玩儿还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“兰煞,不是所有人跟你一样沉溺男色,像个妓子一样。”

    兰煞却丝毫没有觉得羞辱,反而掩唇笑了笑,“我可不是妓子,我是嫖.客。”

    “这事还是由宫主来定夺。”竹煞无心听别人争辩,看向了南妃妤。

    南妃妤缓缓起身,来到了瑟缩的花艺面前,蹲下了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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