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 做的最任真的事,就是爱你-《我有一个秘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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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父叫张母别说话,他嗯嗯两声,“行吧,你看着办,有什么事就给爸打个电话。”

    黄单挂电话前,听到刘总的声音,在询问戚丰的伤情,他把手机捏住,想了想又打回去,“爸,刘总为什么要来家里吃饭?”

    张父走到外面,没好气的说,“人刘总跟你爸是朋友,吃个饭怎么了?还为什么,你哪儿那么多为什么,就这样吧,你自己买点东西吃,戚丰没事了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他唠叨了句,“真是的,上个班也不好好上,不知道你最近都在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黄单说,“我跟主任请过假了。”

    张父发起脾气,“你跟他请假有什么用啊,他又管不了什么,还得要你爸我跟老总打招呼,你爸这张老脸都被你给丢尽了!”

    黄单听着嘟嘟声,他抿抿嘴,转身回了病房。

    下午三点多,戚丰醒了。

    见男人不说话,也不动,黄单腾地站起来,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晃,“这是几?”

    戚丰沙哑着声音,“二。”

    黄单伸出两根手指,“那这个呢?”

    戚丰半搭着眼皮,“一。”

    黄单坐回椅子上,“你故意的,我不想跟你说话。”

    戚丰笑起来,他被口水呛到,难受的咳嗽起来,咳的整个身子都往上抬。

    黄单凑上前给男人顺顺气。

    戚丰咳嗽了好一会儿,失血过后的脸上多了一点血色,他喘着气说,“叔叔刚才逗你玩,报应来了。”

    黄单蹙眉看他,“有没有哪儿不舒服?恶心吗?想不想吐?”

    戚丰摇头,“我挺好的,没觉得信,也不想吐。”

    黄单继续问,“那你有没有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晃动?”

    戚丰的面部抽搐,调整了呼吸说,“得问你自己啊,我的脑子里只有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黄单赶紧通知医生护士,人来了以后,他就在一旁看着那几人给男人做检查,说是要留医院观察两三天,没有大碍就可以出院了。

    等到医生护士都离开了,戚丰就把黄单叫到床前,“头低下来,让叔叔亲两口。”

    黄单照做,“想吃东西吗?我去给你买。”

    戚丰刚想说不要就改了口,“你看着买吧。”

    黄单把皮夹拿出来翻翻,“那你等我,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戚丰的视线从门口收回,他头晕目眩,浑身无力,直犯恶心,哪儿有什么胃口吃东西,不过是听到青年的肚子在叫,知道对方没吃午饭才那么说的。

    黄单回来时,发现男人闭着眼睛,他把门带上,对方就醒了。

    戚丰强撑着吃了两口粥,晕晕欲睡。

    黄单把剩下的粥吃了,收拾了一下桌子,“我下午不去公司,在这里陪你。”

    戚丰闻言,就撑起眼皮得寸进尺,“晚上呢?”

    黄单说,“晚上要回去的。”

    戚丰舔了舔发干的嘴皮子,“你要回去?小东西,你就放心把叔叔一个人留在医院?”

    黄单说,“你现在没什么事了。”

    戚丰立马就虚弱起来,“谁说的,叔叔现在就很晕,哎哟不行了,头好痛。”

    黄单不说话,只是看着男人。

    戚丰这戏都演起来了,索性演到底,他拽着青年的手不放,“不要回去,晚上睡这里,叔叔怕。”

    黄单怀疑自己耳朵听错,“你怕什么?”

    戚丰放低音量,用说悄悄话的方式说,“我以前听老一辈的人说到了夜里十二点,停尸房里的尸体就会出来,在医院里找替死鬼。”

    黄单说,“这话你也信?”

    戚丰一本正经的说瞎话,“信啊,你不信?”

    黄单懒的搭理。

    戚丰再接再厉,他又找了几个借口,为了把人留下来,脸皮都不要了。

    黄单晚上没回去,自然免不了听原主爸妈碎碎叨叨了好一会儿,无非就是人没事就行了,明天还要上班之类的话。

    毕竟戚丰对他们而言,只比陌生人好一点。

    戚丰的头上缠着纱布,精气神不错,比白天好多了,他能自己上厕所,还偏要黄单扶着,顺带着照顾了一下家里的老伙计。

    黄单怕压到戚丰,就在沙发上窝着,没去床上。

    戚丰望着沙发上的青年,“上来睡。”

    黄单背对着男人,“不行,我上去了,你会睡的很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他听到轻微的声响就转过头,男人已经撩开被子下床,推着输液架子往自己这儿来了。

    片刻后,戚丰心满意足的把人搂在臂弯里,他在心里叹息,这傻子,说什么上来睡,他会睡的不舒服,难道就不知道要是让他一个人睡,他根本就睡不着吗?

    黄单没敢乱动,怕压到男人。

    戚丰侧低头,唇贴上青年柔软的发丝,“有没有哭?”

    黄单说,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戚丰咂嘴,“没良心的小东西,平时咬你一口,你都能哭的要死要活,你男人满脸血的进医院,你竟然没哭?哎,太伤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疼了才会哭。”

    黄单说,“送你进医院的时候,我的心有点疼,想哭来着,但是护士要我给你办手续,我分散了注意力。”

    戚丰愣了愣,他在青年的额头重重亲了一下,拿干燥的嘴唇不停摩擦,“傻瓜。”

    黄单的脖子后仰一些,头抬起来,“说我?”

    戚丰趁机低头碰到他的嘴唇,舌头伸进去,“不是,叔叔说的是自己。”

    头上有伤,戚丰没干别的,只是把人亲了会儿,就搂着睡觉。

    第二天黄单回去上班了。

    中午张母让他看店,他说要去医院看戚丰,张母好半天都没回神。

    “老张,志诚什么时候跟戚丰走的那么近了?”

    张父在门外抽烟,“我哪儿知道。”

    张母懒的跟他废话,等儿子回来了就问,“志诚,你明天还要去医院看戚丰?”

    黄单放下背包,“嗯。”

    张母纳了闷了,“不是说他没事了吗?你干嘛天天去?”

    黄单认真的说,“妈,当时是我开的车,我有责任,而且要不是戚丰护着我,现在躺医院里的就不是他,是我。”

    这话把张母一肚子的疑问都给压住了,她心想也是,人好歹是为儿子受的伤,多看看也是应该的,“那你找个时间把过期的泡面退了去,再进点面包,还有那种巧克力的,贵点的饼干,钓鱼的会过来买。”

    黄单说,“好哦。”

    戚丰出院当天,黄单开车去医院接他,俩人还没出病房,就接到了张瑶的电话。

    张瑶刚睡醒,听声音能听的出来,“哥,听妈说你撞了车,戚大哥还因为替你挡了一下受伤了,怎么样?没事吧?”

    黄单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中间,继续整理着桌子,“没事了,他今天出院。”

    张瑶说那就好,“戚大哥挺可怜的,那么大年纪了,没老婆没孩子,家里好像也没个什么人,他在外面生个病都没人端茶递水。”

    黄单的手机被一只大手拿走,开了免提。

    凑巧的是,张瑶说的那句话,戚丰是一字不漏的都听见了。

    张瑶不知道,一个劲的说戚丰怎么怎么不容易,怎么怎么仗义,“哥,我还是那句话,你要是我姐,我一定拼死了帮你把戚大哥追到手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,戚大哥能成为咱家的人,那该多好啊,哎,你怎么不是我姐呢?”

    黄单的腰被圈住,脖子里有湿热的气息,他维持着弯腰的姿势,由着男人亲他的耳朵,还起来了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张瑶说起另一个事,“哥,我闺蜜在微信找你,你怎么也不回个信儿啊?人家毕竟是女孩子,不管怎么说,你的风度不能丢啊。”

    黄单明显感觉病房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多,“我没注意过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注意一下。”

    张瑶苦口婆心,“哥啊,我这辈子是不可能结婚的了,爸妈那儿只能靠你了。”

    黄单觉得这电话再打下去,他的屁花灵,“我有事,先不说了。”

    通话结束,黄单的脖子就被咬了,他疼的吸气,“轻点。”

    戚丰在笑着,嗓音里透着危险,“你妹妹对你这个哥哥的事还真是上心。”

    黄单要哭了,“你别咬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咬你咬谁?”

    戚丰扣住青年的腰部,唇||舌在他的脖子里扫动,“你真的对女人没感觉了?”

    黄单没有回答,只是说,“我的第一次是跟一个男的做的。”

    戚丰咬住他脖子上的一块不松口,模糊不清的问,“哪个男的?”

    大有一种你说出来,明儿我就弄死他的架势。

    黄单疼的哭出来,“正在咬我的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戚丰一震,他笑起来,眉眼都是温柔的,“真的啊,你不会是在哄叔叔玩吧?”

    黄单不搭理,他转过身,看到男人乐成了个傻子,“这么开心?”

    戚丰叹息,“能不开心吗?”

    他哎一声,“叔叔活了三十多年,在遇到你之前,连别人的手都没拉过,更别说抱抱亲嘴上床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黄单说,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戚丰信了,他喜欢相信这句话。

    工人们都走了,宿舍空着,戚丰想怎么睡就怎么睡。

    黄单不喜欢去那儿,周阳的床铺靠着戚丰,他们做||爱时,总觉得有点怪。

    戚丰看出来了他的不自在,连夜换了个宿舍住。

    黄单去的次数多了。

    年前黄单接到徐伟的电话,得知整件事的始末。

    贺鹏对周阳多了其他的心思,小卖铺被偷的清晨,他准备撒泡尿再回去睡的,正巧看见周阳出来,一时兴起就在后面跟着,听见了周阳跟王东强的对话。

    原来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,周阳来小卖铺买吃的,看到王东强从里面出来。

    烟和现金是王东强给周阳的封口费。

    但是周阳觉得,王东强能把烟和现金全都给他,自己偷的肯定更值钱,他起了贪念,就想敲诈一笔。

    王东强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,他没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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