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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秦天……”

    离开的人流中，卫青禾、林月容二女不约而同停下脚步，转身望着眼前的少年。

    眼中，有着出神，有着复杂，有着感慨……

    曾经的一幕幕，如同走马观火，在脑海中闪过。

    心底，曾经的那个秦天，渐渐变得模糊，变得虚幻。

    变得，遥不可及。

    她们都明白，那个熟悉的秦天，已经消失了。

    现在的秦天，已经不再是凡人，不再是那个如玉少年。

    而是。

    一尊真正的神明。

    一位无上的主宰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卫青禾和林月容二女，眼神一黯，最终也没能鼓起勇气上前，一齐转身。

    “慢着。”

    这时。

    秦天却是倏地出声，朝着众女徐步走来。

    “秦前辈……”

    卫青禾几女停下脚步，不由心下一跳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曾经答应过你们，若是你们修炼有成，会将玉鼎剑派的镇派宝剑送给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，差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秦天倏地一招手，九柄接近法宝级别的飞剑自远处飞来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多谢……秦前辈厚赐。”

    卫青禾和林月容怔了一下，上前将九柄半法宝级别的宝剑收下。

    结果。

    二人却发现，自己似乎并没有意想中的激动。

    “还有，若是你们愿意，为师的天茫峰随时为你们打开。”

    秦天收手而立，却是倏地一笑。

    “为师？”

    闻言。

    二女一怔，旋即倏地抬起头来，生怕是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们不愿意，那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秦天耸了耸肩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秦前辈，愿意，我们愿意！”

    二女神情一急，不约而同开口。

    随之。

    看到秦天眼中那丝丝促狭之意，不由脑袋一低，霞飞双颊。

    “还叫秦前辈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应该换个称呼了？”

    秦天轻笑道。

    “师父……”

    在秦天的目光注视下，二女缓缓抬起头来。

    双目氤氲，笑颜绽开。

    如，初雪化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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