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时至今日,吕慈年事已高,家主之位的继承人选便成了各方关注焦点,而决定权就在于子嗣们各自的实力展现。 自从吕欢离世之后,吕家年轻一代中掌握明魂术最为精湛者非吕良莫属,其次便是吕孝,两人都是吕孝的后代。 倘若不对吕良加以约束或铲除,吕孝一脉无疑将会顺利接管家主之位。 面对吕忠咄咄逼人的指责,吕孝面色冷峻,淡然回应: “大哥,你这样未免过于苛刻,吕良再怎么说也是流淌着我们吕家血液的一员,且到目前为止,关于吕欢之死,还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就是吕良所为。” 吕忠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言语间充满了质疑与不满: “如果不是他,那你就应该站出来告诉大家,到底是谁?这些年来我们调查的所有线索、证据,无一不在指向吕良!” “都给我住口!” 就在这紧张气氛即将达到顶峰之际,吕慈突然厉声喝止,一股沉厚内力随着他的手掌重重拍击在座椅上瞬间爆发。 犹如一道无形冲击波直逼吕忠与吕孝两人。二人见状,不敢怠慢,连忙运功抵挡这股劲力的冲击。 “吕良再不济是我吕家人,他的血脉也是我吕家的财富。”吕慈那阴冷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回荡,宛如一把锐利的冰刀刺入每个人的心底。 “纵使他犯下滔天大错,被贬为家族中最低贱的存在,成为一条仅供延续血脉的配种狗,也断然不能轻易取其性命。” “我吕家最看重的便是家族!便是血脉!” 吕慈在吕家是绝对的暴君,他一说话,再也没人敢嘀咕了。 沉默了许久。 吕慈把目光看向了屋子最后方的吕恭身上。 “小恭,人是你抓来的,你的意见是什么?” 其实这样的家族会议,吕恭按说是没有话语权的。但因为吕良是他负责抓捕回来的,当时龙虎山的情况也只有他清楚,所以他才有说话的机会。 此刻,吕恭心中翻涌着对吕家的深深鄙夷与无奈。面对即将到来的巨大危机,吕家人非但未能齐心协力,反而各怀私心,相互攻讦,这种景象令他倍感痛心疾首。 相较于团结一心的小吕庄,吕家村的表现无疑相形见绌,两者之间的差距何止一个层级。吕家看似强大的背后,真正能称得上支柱的只有那位独断专行、手段狠辣的吕慈。 然而,吕慈对待族人血脉的态度,视之为仅供繁衍后代的工具,这番言论更让吕恭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厌恶和恶心。 他意识到,无论是自己还是吕良,在吕家的眼中,不过都是实现家族利益、维持血脉延续的工具罢了。 想到这里,吕恭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:如果有机会逃离这个视族人为利用对象的家族牢笼,那将是他们最大的幸运,也是他们自我救赎的开始。 太叔公吕绝才是他们真正的长辈! 而亲太爷吕慈,就是条疯狗罢了。 “太爷,我是这样认为的。”吕恭低头说道。 “我其实这些年最恨的就是弟弟吕良,但太爷您说的也对,吕良是我族很纯正的血脉,他的生死不该被简单定义。” “现在唯一要确认的是这小子是不是故意被我抓过来的,目的是替全性潜入我吕家!” “毕竟这小子的明魂术造诣很高,如果他用明魂术操纵族人的话,很容易会给家族造成大麻烦的!” 听了吕恭的话,吕慈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。 其实吕恭刚刚说的,也是吕慈所担心的。 对于吕良有可能杀害吕欢这件事,吕慈自然是痛恨的,因为吕欢可以说是吕家最好的血脉。 可现在无论如何,吕欢已死,吕良就是最好的血脉,只要他还愿意为家族效力,吕慈是绝对不愿意杀掉他的,也可以宽容他曾经加入全性这件事。 “吕恭,如果让你去用明魂术去探测吕良的思想,你有几成把握?” 吕恭嘴角露出一丝笑意,立马说道:“太爷!近日我的明魂术也有突破,我自我感觉已在吕良之上,所以探索他的思想不是难事。” “即便是这混蛋自己修改了自己的记忆,我也有信心给他挖出来!” “但麻烦在,吕良也是明魂术天才,我很害怕到时候被他暗算反而被他洗脑,所以希望可以有同样掌握明魂术的前辈帮我护法。” “万一吕良那小子狗急跳墙,也可以及时补救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