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皇帝:“……” 他轻咳一声:“众卿不说话,可是已无异议?” 众大臣大眼看小眼。 皇帝冷笑一声,继续道:“若无异议,那便按之前的来,由江侍读学士,负责科举一事。” 那可不成! 兵部侍郎孙言平上前一步:“圣上,江侍读学士与下场的考生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弟,江泊简若是下场,难保江侍读学士不会徇私舞弊,且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若是传出,其他学子心中,难免觉得不公,百姓闻之,也难免会对圣上的决定,起质疑之心。” 江稚鱼:“侍郎此言多虑,我与柏简的关系,人尽皆知,虽是一母同胞,但我们关系向来不和,且柏简自决心科考后,哪怕休沐,都与其他学子一般,宿在国子监,便是我娘休夫时,也未曾叫他回来,这些事情,盛京人尽皆知才对。” 孙言平眼神微转,江稚鱼先前的风评,便是他们不关注,也都略微听过一些。 确实不是什么好名声。 与江泊简的关系也是不好,曾经还闹出过追着江泊简听趣事,直把江泊简堵在好友家中,一日未曾归家的笑话。 只是,那到底是从前,先前不是还传,江泊简曾于她一同游湖吗? “江侍读学士此言差异,不论你与胞弟关系如何,但到底也是一母同胞的姐弟,同那些陌生人,自是会偏袒一些,合情合理,江侍读学士不必急着撇清关系。” 孙言平反驳道,却见江稚鱼唇角微勾。 “若是我不曾记错,孙侍郎头上,不也有个关系不和的兄长?这些年来,孙侍郎可曾偏袒过他半分?” 孙言平一顿。 孙言平的兄长胸无大志,没什么建树,之前求着弟弟为其在京中谋一份闲差,求到近乎人尽皆知了,孙言平仍是不为所动,最后他兄长无奈,只得收拾着行李,连夜返回西北老家。 被江稚鱼这么一说,孙言平的气焰弱了几分,讷讷道:“我等身为臣子,自是要为圣上分忧,为百姓谋福!我兄长因着一己私欲,求一份官差,我自然不能答应。” 江稚鱼接过他的话口:“孙侍郎这话说得对,我既身为臣子,又主管科举一事,事关重大,不容闪失,自然尽职职守,若只因着胞弟身份,便对其偏袒有加,如何对得起圣上,又如何对得起天启地百姓?!” 她一番话大义凛然,孙言平衣袖下的手握紧成拳,道:“说话归说话,若是能做到,才是实质。” 江稚鱼:“侍郎大可宽心,科举一事也并不由我全权负责,有翰林院众人监守,自是出不了差错,难不成,侍郎对这么多人,也放心不下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