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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想到沈括对我说，“我知道郑培勋是王鸿帧的姑爷。但是，据说，他们之间没有一点联系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你信吗？”我反问。

    “王鸿帧这个人一直稳步上升，是个很有原则的人，而且不站队！”沈括说了一句，“他现在身边的这个夫人的家世，是王鸿帧的坚实后盾！”

    “不站队？”我重复了一遍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对！”沈括点头，“但其实这样的人最难掌握。”

    “郑培勋没在齐衍行的名单中，我到很质疑，他到是成功的复制了他老丈人的发展之路。”我跟沈括闲聊。

    “那也不一定，他既然能娶了王鸿帧的女儿，那就不可能没故事，只不过以前没注意过这些人的家事，那就顺手查一查。”沈括说的很轻描淡写。

    聊完了这个，我又跟沈括说了徐爱华跟我说的话，沈括也说，那看来，这趟京城你还真的有必要去一趟，看看邢智利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？

    “我也好奇！这老太婆究竟找我想干吗？”我笑着说到，“我就想不出，她非见我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“穷途末路后，就要破釜沉舟了！”沈括给她定性，“那就等我哥的消息吧！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那三个人到了之后，能看出来希凡的动向吗？”我最关心，这个希凡，是那一伙的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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