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江云扬的语气变得严厉,眼神冷锐,一身冷寒的威压竟不比江云飞差多少。 江云骓哑口无言。 三日后,贺俊那名外室在州府大牢畏罪自杀。 她死前留下认罪书,说自己半年前就怀了贺俊的子嗣,想要一个名分,贺俊却不肯纳她做妾,还哄她喝下堕胎药,她怀恨在心,便随便找了个人给贺俊戴绿帽子,并未受任何人指使。 认罪书上按了手印,嫌犯已死,案子就这么了结。 结案后,江云扬也要启程返回瀚京,殷还朝在府里设了送行宴,顺便向江云骓赔罪:“我之前在公堂上有些太不近情面了,还请阿骓莫要因此与舅舅产生隔阂,舅舅作为一方父母官,在真相大白之前,不能偏私。” 殷还朝说着叹了口气,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心为民的好官。 江云骓没有像之前那样大闹,笑了笑说:“舅舅言重了,之前都是侄儿太冲动莽撞,应该侄儿向舅舅道歉才是。” 江云骓服了软,殷还朝笑起来,舅甥三人把酒言欢,直至深夜才散。 第二天一大早,江云扬便启程回了瀚京,他走后没多久,贺俊便来殷府向江云骓赔罪,说愿意把随风接到府上着人好生照料,还想邀请江云骓和花容一起到贺家去住。 贺俊的态度极为诚恳,江云骓也没客气,带着花容就去了贺家。 为了显示自己道歉的诚意,贺俊的晚宴准备得十分丰盛,还找了乐师和歌姬舞姬表演节目。 已是仲夏,歌姬和舞姬都只穿了轻透的纱裙,曼妙的身姿随着旋律摇晃,诱人极了。 晚宴进行到一半,一位舞姬便倒进贺俊怀里,捧着贺俊的脸和他亲吻起来。 周围的下人和乐师全都视若无睹,好像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早就习以为常。 江云骓眉心拧起,这时一名大胆的舞姬捧着酒杯来到江云骓面前。 “公子,你怎么不喝呀?” 这名舞姬看着不过十六七岁,胸口却被襦裙勒得变了形,隐约露出些许沟壑,她脚踝上挂着铃铛,一双脚纤细粉白,铃铛一响,便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那双精巧的足上,勾得人心神荡漾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