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四面都是墙壁,连扇窗都没有,整个屋子给人的感觉都是压抑的。 怎么没过够呢? 他从小在别人的眼里,就是生父不详,在学校受人排挤,也从来没有父亲这个角色站出来替他撑过场。 他小心翼翼,坚毅隐忍地走到今天,就像亲手浇肥了一颗果树,眼看着果子长出来了,熬过了风吹雨打和虫害,它都熟透了。但现在有人跟他说,要让他亲手摘下来将它踩烂,这是什么滋味? 要说赵薄琰没有动摇,是假的。 一旦认罪,几年的牢狱之灾。 出来以后他还有什么?他就真的完了。 “薄琰,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,指望全在你身上。” 赵薄琰睇了眼肖美闫,绷紧的嘴角忽而展开些。 “妈,别担心,这事不是你想的这样,我有安排。” 肖美闫这才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,她就知道赵薄琰不会这么糊涂,更不可能栽在女人身上。 “偲偲没误会你吧?要不要我去跟她解释下?” 外面人也都等着看傅家的态度,只要傅偲那边能稳得住,就出不了什么大问题。 “我跟偲偲解释过了,她知道的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 这两天,警局旁边的店里都塞满了人。有的记者更夸张,直接住到对面的宾馆去,将摄像机对准楼下,生怕错过了赵薄琰出来的第一手资料。 可他们足足蹲了两天,一点消息都没有,那是不是能说明女生的指证,基本上就是事实了? 孙天谕在本市的一家公司实习,下了班,跟傅偲约好了一起吃个饭。 两人选了家日料,定了个包厢,孙天谕时不时看看傅偲的脸色,欲言又止。 傅偲给她倒了杯清酒,“想问我赵薄琰的事?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。” 孙天谕听到这,不由捂着嘴,眼睛瞪得老大。 “怎么了,这么吃惊?” “那也就是说,外面的传闻都是真的?不对啊,他怎么会干出那种事呢?不像啊!” 傅偲将酒瓶放回桌上,语气带了些嘲讽,“不像吗?人不可貌相而已。” “靠,”孙天谕骂了一句,“你见到那女生了吗?有多大的能耐,都逼得赵薄琰对她用强了?” 傅偲小口地啜着清酒,“我没兴趣去见,也不想见。” 大太太这会应该在举杯庆祝,她就不觉得这件事太顺利了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