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神色有些一本正经,“夏夏,那你呢,记仇吗?” 盛又夏往后轻退开,“我跟你一样啊。” “那你记别人的就好,别记我的了,或者我都改,改到你满意为止好不好?” 盛又夏就知道,他就是听到了那些话。 她剥了一颗栗子,塞到傅时律的嘴里。 在外面站得太久,体温升高,手指擦过他的嘴角,都能触到傅时律脸颊处的汗水。 “顺其自然吧,好不好?”盛又夏用手轻捂着男人的嘴,“一切顺其自然,明天的事明天再说。” 傅时律眼角轻弯,点了点头。 * 赵家,对大太太来说,她最害怕最担心的事,还是发生了。 赵先生出席一场重要的宴会没带她,却是带了那个狐狸精。 二十几年里,那女人都没有被带到任何的场合,没有公开露过面,可是这次…… 她又是急又是气,一场病压下来,居然三天没能起得了床。 赵正豪在旁边看得干着急,“爸都打了那个小畜生了,爷爷也责骂他了,怎么转头就把那女人领出去了。” “那还能是什么,就是对我们不满。” 赵先生的意图很明显,私生儿子都接回来了,那么母凭子贵很正常。 赵薄琰等着傅偲下课后,接了她赶往赵家。 在这种节骨眼上,更加不能有差池,老爷子打电话说了大房生病的情况,就是希望他能回去的。 傅偲在旁边嘟着嘴,一脸的不高兴,“干嘛还要去看她,反正都撕破脸了。” 赵薄琰可比她能忍多了。 “好歹叫一声大妈不是。” “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。”不过傅偲也是嘴上说说,她都懂的。 这就是规矩,秦谨也一直教她的,即便再不喜欢赵家那对母子,但该有的礼数一样不能落。 赵薄琰开着车,目光幽深,前面的路很远,很长,车子开过去仿佛看不到尽头似的。 赵家的客厅内,大太太偎在一张长椅上,赵薄琰吩咐佣人把流水一样的补品都拎进去。 “大妈,看过医生了吗?怎么说的?” 大太太听着他的话,怎么这么虚伪呢。 特别是站在赵薄琰旁边的傅偲,招呼都不打,还一脸的不高兴,跟别人欠了她一个亿似的。 大太太阴阳怪气道:“暂时死不了。” 赵薄琰唇角笑了笑,“那就好。” 赵正豪脸上的伤很难好,没有个把月,淤青不可能全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