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偲走在前面,上了台阶没等到赵薄琰跟上,她转过身去,见男人趴在栏杆处,正冲她出神地看着。 “怎么不走了?” 赵薄琰平日里很少笑,但他笑起来特别特别好看,如沐春风。 他跟傅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他阴暗狠毒,可是她从小就是在温室里长大的。 赵薄琰深知此刻的幸福,是他不择手段,用肮脏手段偷来的,但他并没有觉得悔恨。 只要结果是好的,他不在乎过程。 他朝傅偲慢慢抬起手臂,“走不动了,拉我一把。” 他最后轻轻地叫了声老婆。 傅偲的心就跟迎风摆动的风铃一样,叮叮咚咚在吹响。 赵薄琰靠在那,显得很虚弱,需要人上前关心关心他。 傅偲刚将手放到他掌心内,就被他拉了下去。 她下了两个台阶,站到他面前,男人喝多以后,整个人的慵懒感从皮子里往外钻。 他眼角是拉开的,嘴角更是微微往上舒展。 “老婆我热,帮我脱件衣服。” 傅偲朝他看看,“你自己有手。” “喝多了,扣子都解不开,不信啊?” 赵薄琰修长的手指放到颈口,一通摸索后,一个扣还没解掉。 傅偲只好将他的手拉开。“你们男人喝醉了,真的会连自理能力都没有吗?还是装的?” 赵薄琰仰着脖子,笑意渐露,下颚线绷紧的弧度顺着颈部的流畅往下滑落,他轻咽了下口水,喉结更加地突出。 傅偲没解俩扣子,就松了手。 他的衬衣松垮地敞着,赵薄琰也没让她继续,他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同她交握。 “走,楼上再去看看。” 睡觉之前,傅偲接了通电话,是傅时律打来的。 以前她留宿在朋友家里,哪怕只是住一晚,傅时律都恨不得让她把定位发他。 他脱口而出就是质问,“姓赵的有没有欺负你?” “没有,他不会这么做的。” 傅时律早就知道他们会住哪里,也知道在物质上面,赵薄琰亏待不了傅偲。 “偲偲,但凡受了委屈都要跟哥讲,一句半句都不能瞒着。” 傅偲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,她把嗓音压得很轻很轻。 “哥,我是不是应该向他坦诚?证也领了,婚也结了……” “偲偲,你别说胡话,坦诚什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