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失去公司,她要面临的是一堆人的羞辱。 可倘若答应了傅时律,大不了就被他一人欺负。 盛又夏打小学得最溜的本事,就是见风使舵,这是个贬义词,但比识时务者为俊杰贴切多了。 “支票带了吗?” “什么?”傅时律脱口而出这话后,又反应过来,“没带,在西子湾,你可以跟我去拿。” 盛又夏抬手,手指轻轻地刮过鼻梁,并没有因为狮子大开口而不好意思。 “我要十个亿。” 傅时律一抬眼,胃口挺大。 “离婚的时候,不是给了你一笔吗?” “那我得自己留着,要花你的钱才行。” 傅时律肩膀轻耸动,不知是被逗笑的还是气笑的,“那你什么时候搬过来?” “拿到钱就可以。” 盛又夏怕他想得有点多,提前跟他谈好了,“我不陪你上床,不过我看你挺恨我的,应该也不会有这种想法。” 傅时律即将花十个亿,请一尊泥菩萨回来,碰不得。 “呵,”他嘴角溢出冷笑,“你以为我让你搬回西子湾,是想跟你上床,你想多了。” 盛又夏等得可不就是这句话。 “行,只要上床,我就可以搬走。” 傅时律听着这个意思,有点笼统,没大懂。 “这个上床的意思,是事前还是事后?” 盛又夏沉默默了。 傅时律也不吱声,最后还是她先开的口,“你又不会碰我,管事前事后干什么?” 傅时律觉得这样亏得慌,花这么多钱,弄回来一个室友? “必须睡一间,一个床上。” 这是他的条件。 盛又夏嘴唇轻动下,“嗯。” 看在十个亿的份上。 两人‘愉快’地吃了顿晚饭,然后盛又夏跟着傅时律回了趟家。 男人上去拿支票,她在楼下等他。 没过一会,傅时律手上甩着一张轻飘飘的纸就这么下来了。 他将东西递给盛又夏时,说道:“你自己回去收拾行李,还是让佣人直接去你家?” 盛又夏数了数上面的零。 “不用,我今晚要回去住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