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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王看了看陆逸，迟疑道：“我搬垃圾的时候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发现他的时候，他已经死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老王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年，应该多后厨都很熟悉吧？”陆逸再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老王又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你知道，丁家华跟谁有仇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老王摇头，说道：“丁师傅人很好的，大家都跟他关系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跟谁关系特别好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想啊，我想想……咦，我想起来了。”老王说：“丁师傅平时喜欢跟黄师傅，谭师傅他们一起喝酒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那两个人，是黄松和谭虎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那丁家华平时跟吴山丘、朱元义、张大福这几人的关系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也挺好的，他们也经常一块喝酒。”老王回答说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我问完了，谢谢你。”陆逸笑了笑，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哲卫跟了出来，问道：“师父，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

    “我让你派人调查几个死者的社会背景关系，有结果吗？”陆逸问。

    “结果是有了，可没线索，几个死者平时关系确实不错，他们的家庭背景也很简单。”哲卫皱起眉头，小声问陆逸道：“会不会真是吸血鬼干的？”

    “肯定不是吸血鬼。”陆逸瞟了现场一眼，小声吩咐哲卫道：“秘密调查一下老王。”

    “他？”哲卫惊讶：“师父，你该不是以为他是凶手吧？他一把年纪了，真要杀人，只怕也没力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没说他一定是凶手，总之，在没找到凶手之前，这饭店里面的任何人都有嫌疑，后厨人员的嫌疑最大。”陆逸道：“仔细把老王调查一下，这老头刚才在回答我问题的时候撒谎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撒谎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问丁家华和吴山丘、朱元义、张大福关系怎么样，他想了一阵才回答我。”陆逸道：“他在后厨工作这么多年，里面谁跟谁好，谁跟谁关系不好，他全知道，根本不必犹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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